失手的时候。”
“这不能说明我对柳大小姐有坑害的企图！”
不管怎么说。
承认自己炼药水平不咋地，比承认自己是害了柳如意的凶手，责任要轻松多了。
“你何止是炼药有问题！”
林天冷笑道：“要不是你给如意下蛊，她又岂会落得毁容、双腿残废的凄惨局面？”
下蛊！
这俩字一出来，章大友惊出一身冷汗，苦茶子都被汗湿了。
“一派胡言！”
“什么蛊不蛊的，我不知道！”
“你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，把莫须有知罪强加给我！”
下意识的，章大友就厉声反驳。
“别着急。”
“我会一步步撕开你脸上的面具。”
林天冷冷漠视章大友一眼，却是在柳如意的面前蹲了下来。
既然要揭开章大友下蛊的真相，那么，索性连同如意身上的蛊也一并解了。
他脱下柳如意的鞋子，动作很温柔，一双近乎完美的玉足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。
精美如画，白皙如玉，让人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。
美中不足的是，因为长期的禁足，两只脚丫有些病态的苍白，林天握在手中，疼在心里，更加怜惜。
“相信我。”
感受到手中玉足的轻微颤抖，林天抬起头，正好迎上柳如意略带不安和羞涩的目光，于是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。
柳如意轻轻点了点头。
林天一只手扶着脚丫，另一只手用指关节在足底穴位来回游走。
柳如意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，久违的、暖洋洋的舒爽随之而来。
有知觉了！
这让她非常惊喜，低下螓首看向林天的目光，也多了一些温柔。
五分钟过去。
林天摸了摸脚上的脉，感觉差不多了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消完毒的小刀。
“刚才的按摩，是为了活络脚上的血气和经脉，把蛊虫引到这一片血管来。”林天和柳如意解释道。
“接下来，我要放血。”
“目的是，让那些蛊虫和被污染的血一起流出体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