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新走到何老面前，斟酌了一下措辞，才试探地开口。
“何老，是这样的，我们律所最近在尝试一些新的宣传方式。”
“想在几个平台上做一些直播。”
“给广大网友普普法，弘扬一下法治精神……”
“想问您一下今天有没有时间，能否麻烦您和我一起出个镜头什么的……”
他偷偷观察着何老的反应，心里七上八下，做好了随时被拒绝的准备。
毕竟，让一位德高望重的法学泰斗去和一群网友互动，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靠谱。
“直播？”
何老推了推眼镜，浑浊的眼中却闪烁着好奇的光芒。
“我倒是知道这个，据说现在现在年轻人都喜欢玩这个是吧？”
“这不是娱乐产物吗？还能普法？”
程新没想到何老居然没直接拒绝，反而对直播产生了兴趣，心中顿时燃起了些许希望。
“是的，何老，现在直播很火，很多人都通过直播学习知识，了解时事。”
“所以不光是有您知道的娱乐直播，也有像是我们这种科普类。”
“您看您这边时间方便吗？”
深呼口气，程新再度往刚才的事情上引了引。
何老的态度，让他隐隐感觉到……
这次好像真的能成！
“嗯，时代在发展，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能落后啊。”
何老摸了摸下巴，沉吟片刻。
“普法是好事，用年轻人喜欢的方式去做，未尝不可。”
“小程，你这个想法不错，我支持！”
程新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，何老竟然答应了？
他欣喜若狂，连忙说道。
“谢谢何老！您愿意参与，真是太好了！”
“我们一定会认真准备，让更多人受益！”
而站在何老身后的助理脸色微微一变，刚想开口劝阻，却被何老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了。
程新并没有注意到这暗流涌动的小插曲，他满脑子都是直播的策划，恨不得立刻开始行动。
“何老，您看晚上六点直播怎么样？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