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波奇奇怪怪的弹幕。
“哎？程律师今天怎么这么拘谨？上次直播的时候不是挺浪的吗？”
“对啊对啊，上次还解答了几个搞子的问题，笑死我了。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！就是那个充气娃娃被舍友用了算不算强奸那个，对吧？”
“哈哈哈哈，楼上真相了！”
程新看着这些弹幕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。
开玩笑，能不紧张吗？
身边坐着的是何老啊！
这就好比一个刚出道的小歌手，站在腾老师这种国家队面前，唱对方的成名歌曲。
能正常开口就已经很不错了！
深吸一口气，程新努力忽略那些闪瞎眼的弹幕，继续开口。
“咳咳，今天直播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进行普法宣传。”
“让更多人了解法律知识，维护自身权益……”
一言落下后，程新便转头看去，礼貌地将话头递给何老。
“何老，您看……”
何老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，精神矍铄。
丝毫没有一些大佬有的古怪架子，反而一脸笑意地对着镜头挥了挥手。
“大家好啊，我是何忠民，很高兴能和大家在直播间见面。”
打完招呼后，何老语气顿了顿。
目光扫过飞速滚动的弹幕，竟然还挑了一条念了出来。
“‘何老yyds？’这是什么意思啊，小程？”
程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，他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，解释道。
“呃……这是现在年轻人表达敬佩的一种方式。”
“就是……您很厉害的意思。”
“哦，很厉害！”
听完解释，何老也哈哈大笑起来，爽朗的笑声感染了直播间的所有人。
“那我就更要好好表现一下了，可不能让年轻人失望啊！”
直播间的人气瞬间飙升，弹幕更加疯狂地滚动起来。
“卧槽！何老居然这么平易近人！？”
“我还以为何老会很严肃呢，没想到这么可爱！”
“何老，我爷爷也是您的粉丝，他特别喜欢您写的《民法通论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