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，旗袍女的神色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。
她轻声道：“深得很，vii能屹立地下世界这么多年，靠的就是这层层掩盖的秩序。就算是你们管理局，应该也吃过不少亏吧？”
黄队没有接话，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。
他抽出一根，熟练地叼在嘴里，却没有点燃，只是安静地咬着烟嘴，似乎陷入了沉思。
“那么，你们的领头者究竟是谁？”
黄队忽然变换话题。
旗袍女微微眯起眼睛。
“在vii，我们是没有名字的。或者说，从任务开始那刻，我们的名字就消失了。”
“那这就有些困难了。”
黄队语气低沉。
这时，黑玫说道：“虽然其他没有，但是总有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吧？”
旗袍女看向黑玫。
“反正能说的我都说了，我们组织的规矩就是这样，整个vii都是密不透风的，不该我们知道的，我们永远都不会知晓。”
黄队点了点头。
“等你康复后，就跟我去局里，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谈一谈。”
旗袍女叹了口气说：“只要我能活下来，我就随你们处置，不然，你们就得给我收尸了。”
黑玫笑了笑。
“保护你是我的任务，我的任务从来没有失败过，你不会死的。”
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旗袍女说这样的话。
“好，我就信你一次。”
出了病房，黄队立即拨通了程新的电话号码。
“程新，我这边有了重大发现。”
“什么情况？”
程新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。
“上次抓到的那个女人，她是vii的杀手。”
黄队压低声音说道。
电话那头短暂的静默后，传来声音。
“vii？就是那个国际杀手组织？”
“没错，她自己承认的。她也坦言就是她动手解决了刘律师的案子。只是她称，全都是执行任务，对上层一无所知。”
“这符合vii一贯的行事风格。”
程新的声音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