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会作气势豪迈的诗词?最好是表达志向远大、建功立业,或者与国家大事相关的。”
许舟毫不犹豫,干脆利落地回答道:“不会。”
“嗯?”
林疏雨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顿,旋即缓缓放回旁边的茶几上,目光如霜,冷冷地盯着许舟,再次问道:“不会?”
许舟低下头,恭顺地说道:“许舟愚钝,确实不会。”
刚刚他在心里仔细盘算过了,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,他可不能干。
这些诗词可是要送给大公主的,涉及国家大事和战争的诗词,与那些风花雪月之作截然不同。
万一写得不好,或是其中表意稍有偏差,被心怀叵测之人抓住把柄,那岂不是自找麻烦?
文字狱的例子在世间可屡见不鲜。
反正自己左右不过是个赘婿,既没资格面见大公主,也没必要去阿谀奉承,何必趟这趟浑水呢?
林疏雨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目光中满是不善,紧紧盯着许舟。
这时,苏朝槿在一旁轻声开口:“娘亲,每个人的文风各有千秋,姐夫不擅长创作这类诗词,也是人之常情。刚刚羡如姐不是讲了嘛,大公主也喜爱绘画,朝槿可以作一幅画,再自己构思一首诗词题在上面。虽说可能不够出彩,但好歹也是一番心意,想来大公主不会怪罪。届时母亲再添上些其他礼物,相互映衬,便足够了。”
“哼!”
林疏雨冷哼一声,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有些人啊,养着真不知道有什么用。关键时候,连个弱女子都比不上。”
林羡如坐在一旁,悠闲地喝着茶,赶忙出来打圆场:“姑姑,文人所擅长的领域确实各不相同。况且大公主的喜好,我也只是多年前知晓一些,这些年我们没联系,说不定她的喜好也变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