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维持平静的语气，硬邦邦说了句，‘可不可以换你的老师来’。
那个护士可能是觉得难堪，眼泪说掉就掉。
季意远顿时气得脸色漆黑。
他认为，扎了两针还没扎好，已经充分证明，是她的技术不太行了，他要求换人不过分，顾今昭本来就身体不舒服，难道任由她当新手护士的试验品？结果那个护士哭得像他无理取闹，提了过分要求一样！
脾气不多好的小季总忍不了。
顾今昭脑袋发晕，一时没留神，耳边就听到了激烈的吵架声，伴随着委屈的哭声的那种。
她无力当判官，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了，只能拽着季意远的小臂，劝他冷静，不要跟人吵架，没必要。
护士那边自然也有护士长劝。
最后，换了个看起来更年长的护士给她扎针，事情才勉强算过去。
“你的左手疼不疼？”季意远盯着顾今昭的左手看，脸色一直不见好。
顾今昭右手手背扎着针，左手手背贴着透明的创可贴，闻言，下意识看向左手。
那儿，有一个旺仔小馒头大小的鼓包。
“还好，有一点点疼，不是很严重。”
顾今昭笑笑，侧头一看，对上英俊的眉眼下，阴郁的眼神。
她哄道，“别生气了，我真的没事。”
“其实，你要是不开口，我也打算着开口问能不能换人的了。”
她是不怕扎针，也没觉得多疼，但如果三针还没扎好，她也会强硬要求换人。
她愿意给新手机会，但没善良到，一直当小白鼠。
季意远深呼吸，长吁一口气。
他很努力地在自我排解气闷，但是一看到她的左手手背，就忍不住火大。
她手都肿了！
如果一开始就是个技术好的护士，她哪用遭这种罪！
“早知道应该带你去找云跃安。”
“他不是个中医医生？还会扎针？”顾今昭讶然。
“他会，但我也不太放心他。”季意远道，
“只是找他，让他走后门，带你去找他认识的技术好的护士帮你扎。”
顾今昭了然，“果然，无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