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盯着那个妇人看了好半晌,才认出她的身份。
她到了一口凉气,有些吃惊:“你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?你是傅家人,还做了几十年镇远侯夫人,就算你被李伯父休了,你也不至于沦落到穿粗布麻衣的地步吧?还有,你是怎么跑进镇远侯府的?”
“你也说了,我做了几十年镇远侯夫人,以我的手段,想在不惊动李青天父子的情况下进入镇远侯府不是难事!终于我为什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,那我就要谢谢我的好儿子了。”
傅氏咬紧了后槽牙,偏过头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李玄机。
“你这个畜生,这些年来,我为了你能出人头地,费尽了心机!但你却在我被你父亲厌弃的时候,毫不犹豫的背叛了我,还派人追杀我,你这么做,对得起我吗?”
“母亲,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李玄机被她骂懵了,脸上满是迷茫:“是,我承认我为了让父亲早些解除针对我的禁足令,让你帮我背了些黑锅,但我没有让人追杀你啊!”
“你没有派人追杀我?”
傅氏嗤笑了几声,从她怀中拿出一个令牌,丢到了低声:“追杀我的人身上都带着匈奴暗探的信物,纵观整个京城,除了你和你的情妇拓跋明月,还有谁能指挥的动那些匈奴人?”
“这……”
李玄机盯着那个令牌看了一会儿,忽然抬头,将目光放到了拓跋明月身上。
“拓跋明月,这令牌是怎么回事?你背着我做了什么?你不是答应过我,会派人帮我照顾我母亲吗?你就是这么照顾我母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