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歌舞艳艳,靖王有事禀奏,当下舞姬都退了下去。
靖王:“不知父皇可还记着前年三元及第的状元郎,凤泽宇?”
余贵妃睨着靖王,心道:“好端端的提一个罪臣的儿子做什么?”
这是又准备给自己添加羽翼,不行。
那凤家长子是个有本事的,不能为他儿子效力,就得想办法打压下去。
她小声在帝王身边提醒,“臣妾可听闻,安国公府被抄之时,嫡出的公子和小姐皆逃了。”
她那意思是,就算安国公检举朱家有功被赦免,当初这位世子也是犯了欺君之罪。
皇上脸色沉了下来,“朕钦点状元,怎会忘记。”
这种人本该抓起来,但他想先听听靖王要说什么,再做评定。
靖王自是听到了贵妃之意,但他敢在宴席上提凤泽宇,就不怕被人拿捏把柄。
“父皇,凤泽宇当年辞去翰林官职云游之时,我朝就已经在闹旱灾,而他远行的目的就是想寻求克服灾情的法子。”
“而他半年前在云桂一边陲小镇跌下山崖,摔断了腿养在深山一户农家,并不知官府缉拿,也不知家中出事。常言道不知者无罪,还请父皇明断。”
皇上点头,“他若身上真有伤,逃不过太医检查,谅他不敢撒谎。”
“你且说说看,他此行发现了什么?”
靖王见此,侧过身,“皇上,凤泽宇已在殿外候着,不如让他亲自与父皇解说,相信比儿臣解释的更加明白。”
凤泽宇上殿之时,手上还拄着拐,只是到了君王面前,才将拐放下,略微吃力地缓缓叩拜。
“草民拜见皇上,皇后娘娘,各宫小主。”
他抱着一物,那东西上面罩着棉被,此时放在身边很是醒目。
“你带的是什么东西?”
皇上没有让他平身,毕竟逃脱罪责一事还没有赦免。
凤泽宇跪在那里从容不迫,并没有被皇上威慑所吓到。
他相貌俊逸,儒雅出尘,通身书倦气,当年一骑高头大马,状元游街时,不知惹得多少京中贵女倾慕。
如今他再次归京,昔日的少年稚气褪去,眉眼中多了风霜,却是更有男子气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