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远在店里又等了半个多小时,心情实在烦躁。
索性让对方发了定位,过去找人。
宋远开着车按着导航开过去,远远地看到前面两辆车停在路边,车后支着三角架,有几人围在车前与交警交涉着。
宋远把车子停到附近,下车朝那边走去。
走过去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从一侧拍了拍他,
“你叫宋远是吧?”
宋远点了点头,
“您是刘师傅?”
老人应声,
“对,我弟弟打电话说你来找我,这边留给我儿子处理,我们找个方便的地方说话。”
宋远把人请进路边的茶馆,点了壶普洱茶。
他把怀里揣了许久的那枚金锁拿出来,递到刘师傅的手上,
“刘师傅,您看看,还记不记得这枚金锁?”
刘师傅从兜里掏出老花镜,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,
“这枚金锁是我店里比较老款的模具,已经有好多年不用了。你这个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刻了字,寻常人是不刻字的。”
刘师傅陷入回忆中,半晌提唇道,
“我记得好像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曾经来找我打过三枚金锁,要求在上面刻字,说是打给自己未出生的三个孙子的。
你这个……我不确实是不是那位妇人来打的。”
“您再想想,是否还记得三枚金锁分别刻了什么字?那位妇人长相上有什么特征?”
刘师傅摇头,
“经我手打出来的金锁数以万计,客人实在太多了,至于上面的字,我实在记不清了。那位妇人身材高大,说话口音典型的北方人,别的记不清了。”
宋远胸口一阵烦闷,像被一块大石头重重地压住,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“那她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或者地址,你做好金锁怎么联系对方?”
刘师傅遗憾说,
“没留下,那个时候手机都没有普及,都是我开了发票后,对方一周后拿着发票来取货。
她打完那三枚金锁说,如果后面还有孙子出生,会再来找我。我后面便没见过她,可见她家也没有再生到孙子。”
宋远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