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别,谢淮知入不入局,都不影响他们和沈家对上。”甚至魏家此时“拉拔”庆安伯府,庇护谢淮知母子,反倒更有可能会激怒了沈敬显他们。
只不过……
他倒是很好奇,谢淮知手里到底抓着魏家什么把柄。
裴觎送沈霜月回城西之后,一并将之前整理好的账本账册都送了过去,沈霜月瞧着那满满十几箱子的东西,忍不住有些意外:“怎么这么多?”
只是账本银票就装了这么多,不是说缺银子吗?
裴觎神色淡定:“多是不能变现的东西,银钱并不算多,而且侯府开销也大。”
牧辛站在一旁极有眼色的开口:“沈娘子您是不知道,我家侯爷一个人要养着许多人。”
“之前与侯爷一起从奴营出来的那些人,还有后来战场上退下来的伤残士兵,以及边境上许多无家可归的孤儿,这么多张嘴,侯府瞧着光鲜,实则早就有些支撑不住。”
奴营出来的,全成了暗营的隐卫。
战场上退下来的,替侯爷经营着矿地和各处产业。
还有那些孤儿,侯爷捡回来后,养大了正好当侯府亲卫……
牧辛面不改色的在心里替自己竖了个大拇指,他说的也都是大实话,这些人可不就领着他家侯爷的银子,这么多张嘴让侯爷养着?
“而且皇城司表面光鲜,可实则就是个事多又得罪人,瞧着很厉害却吃力不讨好的地方。”
“皇城司俸禄低,可办的差事却都是危险至极,衙中弟兄时有伤亡,朝廷发放的津贴、抚恤都是极少,侯爷向来护短,想方设法跟朝廷讨要银子,还时常自己贴补。”
裴觎一个外来的武将,能在短短一年时间,就收服了整个皇城司和金吾卫中众人,其中固然是有他狠厉果决、杀伐摄人的威势,可同样也是因为他从来不会苛刻手下之人。
皇城司看似在京中地位极高,直属景帝,可是做的却都是得罪人又凶险之事,凡是稍微有些家世背景的人,都绝不会入内当值,而能入内的大多都是家境贫寒,只能靠着一条命朝上拼搏的。
往年裴觎没入京前,皇城司的处境比之如今还要更惨,皇城司首没他敢拼抢,连带着下面的人也是过得饥一顿饱一顿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