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串就秃噜出来。

    不管三七二十一,反正先说了再说。

    陈方闻言,唇角勾着的弧度愈发冷厉,“早就知道是你干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,直接从兜里掏出一份字据,白纸黑字将孙良柱所为写的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随后陈方直接拿起他那张断指,根本不用沾血,就在字据上摁了手印。

    顺带着从伊红霞屋里拿了个铅笔头,“把你自己的名写上,将来咱们也好有说处。”

    孙良柱被吓得气血上涌,脑瓜子嗡嗡响。

    可他却看清了眼前这张字据上写的。

    无异于是认罪状啊!

    这要是签了字,将来陈方就算把他扭送到稽查队,他也没嘴辩驳。

    见他咬着牙犹豫,陈方似笑非笑的举起了短刀,“怎么,不想签?”

    削铁如泥的短刀曾经亲手割断了熊喉咙,就连狼的喉管也不在话下。

    死在他手中一刀毙命的猎物已经数不过来。

    多一条人命也不怕什么。

    反正孙良柱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资源。

    孙良柱浑身都在打摆子,他点头如捣蒜的说道:“签签签,我签!”

    生怕晚上一秒,陈方就再给他来一刀。

    顾不上断指的痛,忍着满头冷汗,连忙七扭八歪的签下了名字。

    字写的比鬼画符还丑。

    陈方拿过来扫了一眼,眼中满是嫌弃,“算你蒙混过关。”

    孙良柱一听,登时燃起了希望,“字我也签了,手印也按了,能放我走了吧?我离开以后一定不瞎说!”

    “今天的事就是我喝多了摔的,绝对不会跟你扯上关系的!”

    他连连保证道。

    生怕陈方不信,还专门伸手发誓,说的一脸诚恳。

    陈方好整以暇的靠在对面树干旁,似乎是在认真考虑他说的话。

    孙良柱咬紧了后槽牙,尖酸的眼里满是愤恨。

    表面看似求饶,实则心里快把陈方祖宗都骂了八百遍。

    该死的狗杂种,断他手指又把他深夜绑到这里来。

    那场火怎么就没把他也烧死在里面!

    好歹让他娘和那俩妹妹跟着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