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泰布韩已经不在这里了,这直到现在才让她松了一口气。
能躲一晚是一晚。
除了吃饭、如厕的时候,南莺基本见不到人,也没人敢和她说话。
不免失笑,这一切还真是熟悉。
南莺又在床上待了一天,实在待不住了,掀开被子下了床。
扶着桌子、柜子,单脚来到帐口,刚伸手掀开帐帘,守住帐口的士兵就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夫人,您不能出去。”
南莺:“我就在营地里走走,不去别的地方。”
士兵没听她说什么,只是一直重复着这句话。
南莺听得烦,但也没回去。
南莺:“叫门图过来。”
四名士兵,接着就跑走了一个。
很快门图小跑着过来。
门图:“夫人,您有何吩咐?”
态度相较第一次恭敬许多,也不知这一转变是为何。
南莺:“我在里面待得烦闷,想要出去吹吹风。”
门图面带笑意:
“夫人脚伤未愈,首领吩咐过,在您的脚伤彻底痊愈之前,您不能出这座毡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