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:
“在我身下还想着别的男人?
谁?蒙克代钦吗?”
南莺别过头去:
“我没有。还有,你起开,你身上全是汗味,闻得我想吐。”
泰布韩出其不意的在她唇上吻了一口。
泰布韩:“娇气。”
南莺被他的举动快吓死了,紧接着推他的力道也更大了。
南莺:“我不愿意,你起开。”
谁知泰布韩真的起身松开了她。
不过下一秒他开口道:
“放心,脚伤而已,出力的是我,你只管享受就行。
等我洗个澡,很快就来。”
南莺满眼惊慌,刚刚泰布韩那股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他莫不是真的精虫上脑了……
那她该怎么办?
医师都说了不可以,他怎么就不听……算了,泰布韩怎么会听医师的话呢。
南莺重新坐回椅子上,调整呼吸,她现在急于寻找一个化解危机的办法。
但最终还是僵在那里没有动作,双手轻轻的交握在大腿上,难掩内心的恐惧。
只一刻钟后,泰布韩就走了进来。
南莺没有说话,只是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,看着早已换上里衣,头上上还有些水滴的泰布韩。
不知为何,泰布韩也没有说话,只是坐到了床上,然后就开始看着她。
两名哑奴端着南莺洗漱的水和用具进来,伺候着南莺洗漱。
南莺动作很慢,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在拖延时间,泰布韩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。
床上的泰布韩手肘抵在床沿上,撑着下巴,富有兴趣的看着南莺的慢动作。
泰布韩:“阿莺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这是在提醒她,拖延时间的这一招不好使。
南莺洗漱完毕,看着旁边折叠好,且与泰布韩同款的里衣犯了难。
南莺:“你在这我怎么换?”
泰布韩双手一摊:
“有关系吗?你我夫妻,亲密无间。”
南莺:“我与你成亲了吗?既然没有,谈何夫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