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意外的老夫人的第一筷给的是南彦,替他夹了一块红烧肉。
南莺也开始吃起来。
南家饭桌讲究餐桌礼仪,食不言寝不语贯彻到位。
直到众人落筷,南彰才和南莺说上话。
都是一些客套的寒暄,对于南莺的漠北之行只字未提,也不知是怕提及她的伤心事,还是觉得此事并不光彩,怕提起来伤及自家脸面。
南莺觉得是后者。
南艺看不惯南彰同南莺说话,拉着南彰聊起天来。
南彦这才插得上与南莺讲话。
南彦:“姐姐还好吗?”
南莺:“你指什么?”
南彦抿了抿唇,有些纠结:
“就是关于你这次的遭遇……我听说漠北人各个茹毛饮血、杀人如麻,我担心姐姐在那边吃苦。”
茹毛饮血、杀人如麻?
在去漠北之前或许南莺也会这么想,但她知道,他们都是一群真诚朴实的人。
南彦能说出这个话……倒让南莺不由得细细打量起他来。
这是纯装?还是纯粹?
南莺:“那边确实有些苦,不过苦的是气候和条件,至于漠北的人……大多数其实挺好的。”
哪里的人都是有好有坏,只是比起大凌人的拐弯抹角,南莺如今可能更喜欢漠北人的直率。
“这叫什么话?
这话在自家说说就行了,出门在外注意言辞。
漠北那是什么地方,那是我大凌曾经的敌人,你夸他们是想让我南府背上一个通敌之罪?”
南莺看了南彦一眼,挑了挑眉,好似在说“你看我是这意思吗”。
她不说话,这是老夫人惯用手法。
先找你的错处,指责你,接下来就要达成她的目的。
南老夫人:“你被抢去漠北的事已经有太多人知道了,也亏得你心大,要是我早就自我了断了,还能保全家族声誉。”
南彰不愿听这话,蹙着眉头:
“母亲!”
南老夫人:“行,多的我不说。
南莺,我打算让你今后到城外庄子里去住。
你妹妹还有两年就要及笄,届时要相看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