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了。

    她坐起身,谢承宇顺着她的力道把她放到了床铺上,但是两条手臂依然圈着她。

    南潇稍微挣扎了两下,谢承宇却搂得更紧了:“别乱动,你身子很冷,又冒了冷汗,很容易着凉的。”

    其实把被子拽过来裹住身子就不会着凉了,可南潇还没从噩梦中走出来,没想起这回事儿,任由谢承宇抱着她。

    “现在几点了?”她问。

    谢承宇看了眼手机:“十一点五十二,你睡了多长时间?”

    “一个多小时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做的什么噩梦?”

    南潇回忆了一下,说道:“在花园里好端端走着,突然掉进了地洞里,然后出现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,差点被火烧死,紧接着又被大车撞飞了……”

    旁人做噩梦都是遇到一个险象迭生的环境,南潇却连着梦到了三个,睡一觉简直比干了体力活还累。

    谢承宇手臂搂紧了一点,在她耳边低声问她:“你现在还会想那些事吗?”

    南潇的噩梦都是她真实经历过的事情,她肯定是没走出来才会做噩梦。

    想起经历那些时南潇的惊慌无助,谢承宇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大晚上本就是敏感脆弱的时期,刚刚又做了那种噩梦,听到谢承宇的柔声关怀,南潇心里涌上一股酸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