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在席上也未曾饮酒,怎的……怎的竟然这般头晕……”
她虚弱无力地吐出这句话,一说完,整个人便晕了过去。
那太监拖着她,哪里还有方才的怯懦之色,眼中瞬间露出几分冰冷。
苏檀仿佛不省人事,任由这人将自己带去更为偏僻的去处。
“什么嘉懿县主,不过就是个蠢货,连茶水里有迷药都不知道。”
“本来还以为有些难缠,没想到碰巧就让我在这里遇见了她。”
“发财了,发财了!”
“今日真是发财了!”
那太监咧开嘴,笑容还未收敛过去,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倒下。
陆知珩拧着眉头,折扇撑着苏檀的身体,还未来得及叫对方醒一醒,就见她骤然睁开了眼睛,神色清明,哪里有半分被迷晕的迹象。
陆知珩眉毛一挑,扇子展开,徐徐扇着风,有些意外的看着苏檀,“原来你没晕啊。”
苏檀踢了踢脚下的那个太监,摊开手道:“普通的迷香和蒙汗药对我不起作用。”
她好歹是玄门中人,不说京城第一,可若是连普通的迷香和蒙汗药,就能叫她失去意识,那她还抓什么鬼。
陆知珩翘了翘唇角,“那看来,是我小看你了。”
苏檀不置可否,只是问道:“殿下怎么过来了?”
陆知珩露出了厌弃的神色,扇子扇风的力度都大了些,语气里带上了几分鄙夷,“四哥对你献殷勤时,我总觉得他那模样十分眼熟,但是从前也见他对谁露出过。”
“当时未曾想起来,过后入了席,方记起他从前对沈毓也是如此。”
他不叫沈毓四嫂,其一,沈毓和裕王已经和了离。
这其二嘛,自然是裕王不配。
“他惯会装模作样,尤其会在女子面前,装出温柔贴心的模样,这招数虽不怎么高明,但着实有用。”
最开始骗了沈毓。
后来又骗了白姎姎。
现在又来骗苏檀了。
陆知珩顿了顿,微微侧过眸,不去看苏檀,沉吟了一会儿才道:“不过他现在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对你慢慢布局。”
“所以打算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