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虞晚缓缓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丫鬟,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压迫:“你说你亲眼所见我与侯夫人合谋,还说是侯夫人吩咐你下毒?那除了你之外,可还有其他人知晓此事?”
丫鬟心头一颤,结结巴巴地解释道:“这、这等谋害侯爷的事,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……侯夫人只、只交代了奴婢一人……”
虞晚轻轻挑了挑眉,不屑地看向魏忱,反问道:“魏公子觉得,仅凭一个丫鬟的证词,就能取信于官府?试问,侯夫人与侯爷感情向来深厚,她有何理由要害侯爷?反倒是魏公子你……”
“别人夫妻的家务事,你一个外人却如此上赶着插手,这又是何道理?难不成是为了让你家妹妹早日嫁入侯府,故意设计陷害?”
虞晚的话有理有据,镇定自若,丝毫不见慌乱。
世人皆知,永安侯对崔静姝情深义重,当初不顾她商贾之女的身份,亲自登门求娶。
婚后三年,永安侯从未纳妾,甚至连侯老夫人硬塞给他的文姨娘,也被他因担心崔静姝不快而送到了郊外庄子。
京城上下,谁不称一句永安侯痴情?
因此,虞晚的话毫无破绽,反倒显得魏忱的指控漏洞百出。
魏忱听得虞晚的反驳,眼神冷了几分,但他并不着急,因为他还有后手。
他扫了一眼人群,发现崔静姝并不在场,心里暗自得意,干脆直接说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不如让侯夫人自己来当面对峙,说个清楚明白。”
虞晚闻言,微微一笑,毫不迟疑地点头:“我也觉得此举甚好,不过崔姐姐去拿东西了,我们不如一起去找她?免得耽误时间。”
魏忱冷笑一声,挥了挥手:“行,各位一起去吧,也好做个见证。”
说完,他领着众人直奔崔静姝的院子。
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默默跟在后头,心里既紧张又期待,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。
苏泱泱跟在虞晚身侧,有些担忧地拉了拉她的衣袖,小声问道:“虞姐姐,我看他们这么做,怕是早有算计。”
虞晚听到苏泱泱的话,忍不住笑了笑,捏了捏她的脸:“泱泱妹妹挺聪明啊?”
苏泱泱见虞晚到了这个时候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