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画面让陈龙渊不忍直视，只得背过身去，等到小丑换好了衣服之后，陈龙渊才对云十三说道：“让其他人撤了把。”
目的已经达到了，他们继续留在这里也没用，而且陈龙渊还有事想问小丑，这些事情，是不需要其他人知道的。
等到所有人都撤了，现场就剩下了小丑和付俊豪两人之后，陈龙渊才开口对小丑问道：“你以前是个军人吧？”
陈龙渊很敏感，通过小丑一个简单的动作，陈龙渊就知道小丑的骨子里是怎么样的，而且他必定是接受过军人训练的，否者的话，他的站姿绝对不会有军人的味道。
听到这话，小丑愣了一下，而他的这个反映，明显是在告诉陈龙渊他猜对了。
“老大，这些都是往事了。”
说起这事，小丑没有了那份逗比的气质，反而是脸上露出了苦笑，看样子，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。
“你有故事我有酒，正好可以凑一起，走吧。”
陈龙渊笑了笑道。
来到猎人学院专属陈龙渊的房间，陈龙渊让云十三准备了好酒好菜，对于小丑，陈龙渊一点底都不了解，正好可以借今天这个机会，好好的了解一下小丑的底细。
“你以前隶属哪个部门？”
大家都是聪明人，陈龙渊说话也就不用绕弯了，直接问道。
“英情报局，负责在外收集情报。”
“间谍？”
陈龙渊直接就说明了小丑的身份。
“是。”
小丑似乎是回想到了以前的那段经历，脸上堆满了苦笑。
“怎么会突然变成杀手了？”
陈龙渊很好奇这当中的转折，按理来说，一个国家间谍，是受过极端教育的，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背叛这种情况，而现在，小丑当了杀手，很显然就是他背叛了以前的组织。
“当你豁出性命为别人办事，到头来，他却怀疑你有所隐瞒，要其他的同时来追杀你，你会选择坐以待毙，还是选择反抗？”
“事实呢？你有隐瞒吗？”
通过这件事情，陈龙渊可以了解一下小丑的为人，知道他是否忠诚，所以这对陈龙渊来说很重要。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