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化作炮弹般,朝瓦达西几人冲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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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痛,好痛。”
“麻蛋,这群胖子是真胖啊,我屎都要被他们压出来了,还好我辟谷了,没有屎。”
几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,瓦达西鼻青脸肿,悲愤交加。
“啊,可恶的新生!”
“为什么龙脊学院会变成这样!啊啊啊!”
“他们这么多人,我们想欺负他们,都欺负不了!”
一个小弟忽然想起了什么:“呵呵,听说,这一切都是一个叫穆飞棍的新生,号召什么团结互助,这才使得三天的试炼都淘汰不掉人。”
此言一出,几人都想起来了。
“是吗,穆飞棍?我有印象,风云榜第九十八名,还只是个战师初期,实力差,就想着走歪路、捞偏门,真是一粒老鼠屎,坏了一锅汤。”
“校长的决策我们左右不了,那群肥猪太团结,我们也对付不了,但穆飞棍?区区战师初期,呵呵,她别想好过!”
此刻,秦悠悠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。
她正在排队交学费。
跟洒洒水的三亿金币比起来,一千金币的学费就是毛毛雨。
但应青溟死活不让她出这点儿毛毛雨。
“贤侄,我知道你不缺钱,但上次飞艇是你请我坐的,无论如何,这学费由我替我你交。”
知道是飞棍儿带着自己儿子躺赢直通后,他愈发觉得亏欠,哪怕给兄妹俩各买了十套衣服,也还是觉得不够。
“不用了叔,真不用。”秦悠悠哭笑不得。
“你别跟我争,再争就是看不起我,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眼见着就要排到了,应青溟一个箭步插秦悠悠前头:“应粼粼,穆飞棍,穆飞云,三个人的学费我都交了。”
秦悠悠叹了口气,没有再争。
应大叔,真是一个好人。
但这一幕,却被不怀好心的人瞧在了眼里。
立即有小弟跑到瓦达西面前:“瓦哥, 那穆飞棍穷得叮当响,学费都是应粼粼的爹代缴的。我还看见,应粼粼的爹,还给她和她妹妹买了衣裳,八成是个孤儿。”
瓦达西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