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那不得有点表示。
反正姜雀也知道他有这个意思了,他也不必再藏着掖着。
就算最后不成功,能让姜雀念着他的好,他也不吃亏。
“什么道理,被捶进墙里的道理?被逼剪寸头的道理?还是给个小丫头叫奶奶的道理?”
青山长老的嘴无情射出利箭,噗噗噗往齐长老心里扎。
“你”齐长老快气死了,抖着嘴‘你’了半天噌得蹦到青山长老背上张嘴就去啃他的头,一咬就是一撮头发,“揭人伤疤如挖人祖坟,你既然不做人,也休怪我无情!”
“我今天就把你啃成秃子!”
“你个老货给我下来!啊--”青山长老伸手去抓齐长老的脸,齐长老又嗷呜一口咬他手上。
齐长老在气人和被气死之间毫不犹豫选择了发疯。
其他三宗长老急忙去劝架:“都住手都住手!两个几百岁的人了这像什么样子!”
“快停下来!”梵天宗长老喊得声嘶力竭:“我们现在该着急的难道不是弟子们一会被村民打死怎么办吗?!”
正在奋战的青山长老和齐长老齐齐停手:“哦。”
其余长老:“”
哦个屁。
一提到姜雀就发癫的俩傻缺。
闹剧终休。
长老们忙御剑飞往灵犀村,一会弟子们真要被欺负得太惨,只能强制终止比赛了。
朱雀把村民扔向地面,御剑的弟子们也很快抵达灵犀村。
有户人家站在庇护自家的弟子身前温声道:“小仙君,我的游后感在路上已经想得八九不离十,劳烦你给我写一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