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你把这钱花给我,开学时你怎么办?”
姜雀没有收回手,也没有顺着穆春枝的话往下说,只皱着眉问了她一句:“你到底怎么看上姜振业的?”
穆春枝的话头成功被引走,悠悠道:“还能怎么看上的,瞎了眼看上的呗。”
“而且,他一开始也不这样,你不也知道?”
确实。
姜雀八岁以前,日子过得还像个人。
妈妈的样子已经很模糊,只记得是个很冷漠的人,姜雀有记忆以来没有被她抱过。
姜振业那时候也有份稳定的工作,不酗酒、不赌博也不怎么理会姜雀。
她从上幼儿园开始就寄宿,早上走,晚上回,回来可以看会电视,然后就被送进房间休息。
上小学后一周回来一次,家里经常只有她一个人,她写作业、吃饭、睡觉,没有朋友。
后来妈妈就消失了,穆春枝来了。
穆春枝原来不叫穆春枝,叫穆萱云。
见面第一天,她身上带着暖融融的香味,介绍完自己后半跪在姜雀面前问:“你为什么叫姜雀啊?”
姜雀不知道,抬头去看姜振业。
姜振业无所谓地笑了声:“随便叫的,她出生那天医院窗外的麻雀叫得人闹心。”
穆春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起身给了姜振业一捶。
后来的某一天,穆春枝突然拿着自己的身份证给姜雀看:“小丫头,我改名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