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出了一些想法,想不到无意间却提醒了我。
“刘哥、蒋哥。
你俩不觉得那老道士收这么贵是有道理的吗?
有没有可能他认得这百年前的棺材,知道这棺材的价值和危险性。
所以才张口要五万的吗?”
老刘想了想,掐灭了烟。
“哎你别说。
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哎”
我点了点头,与他俩又简单闲聊了几句。
而后便推开庙门,径直去找那老道士去了。
此时,天已经黑了。
江家的人早都走了,今夜就留我们三个和那老管家在这道观里守着棺材。
雪花依然在飘。
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悬。
远远望去,主持房间的纸窗里,油灯的光亮依稀闪烁。
我路过偏殿时,老管家正在那口大黑棺材前摆着火盆烧着纸。
老管家是有些害怕,烧着香烛纸钱嘴里碎碎念,不停地朝棺材祭拜。
一名小道士则眼里很是不屑,倚着棺材,百无聊赖地守在一边。
时不时地打量着棺材,似乎是起了贪心。
烧纸的管家见到我连忙起身和我打了一声招呼,惊恐的表情 欲言又止。
我围着棺材绕了一圈,而后来到小道士的旁边。
“小道长,不怕鬼吗?”
小道士表情不屑,似是听到了某种笑话。
“呵呵鬼?
鬼有啥可怕的,哪有穷可怕?”
我不禁唏嘘,没有再和小道士闲聊,临走前嘱咐老管家一定要看好棺材,不要让外人乱动。
这话是说给那小道士听的。
我惊诧于身为出家人的小道士,会有抒发出如此世俗的观点,和我印象中道骨仙风的形象大相径庭。
而后我转身离开,循着烛火走进那主持的房间。
门没锁。
老道士正于蒲团上闭目打坐。
“施主,夜深了。
客房已备好,还是尽早休息去吧。”
油灯里的烛火映在老道士脸上,忽明忽暗,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