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知道咋回事。”
又聊了会儿,老刘终于放下了手机。
叹了口气。
“那大姐可能来不了东北了。
她没回我消息了。”
我俩一阵无语。
老刘和那位刘大姐说了,让她想办法带着她丈夫来一趟东北,最好把那奇怪的瓷瓶也一起带上。
说完,那大姐说她做不到。
然后就不回消息了。
后来老刘一连发了很多条短信,对方还是没回。
这件事,就像个小插曲。
之后的几天老刘依旧忙活他算命馆子开业的事儿。
我爷爷生了场小病,我和四元关了铺子,在医院轮流陪护我爷爷陪护了半个月。
我们都把这大姐的事儿忘得死死的了。
这天我爷爷准备出院,老刘带了不少东西来医院看我爷爷。
我们爷四个中午吃饭的时候。
老刘的手机响了。
是一个来自几千公里外上海的模式号码。
老刘接起电话后,那边是一个火急火燎的女人!
“刘刘师父!
救命!救命啊!”
我们反应了半天才突然想起这个女人。
“你你丈夫咋了?
出事儿了吗?”
女人痛苦流涕,语气惊慌中带着悲伤。
“呜呜呜
我丈夫好像死了
一个男的,他拎着个棍子
要要杀我!
救我!
救救我啊!”
“拎棍子的男人?
是人吗?”
“不不!
是鬼!
是脏东西!
别人看不见的,好像只有我能看见。
呜呜呜
他一直追着我打!
我就快死了”
离得太远,我只能先通过电话教那女人一些简单的驱邪口诀。
老刘赶紧把地址给了那位刘大姐,让她赶最早的飞机或者火车来找我们。
第二天上午。
老刘再次接到了女人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