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媚出水的气音,“太子爷您赢了敌霸让怜怜真的好崇拜啊~”

    容泽洲他们虎躯一震,看着盛恒的女人发骚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去酒桌上坐一会儿,让怜怜陪您开心一下好不好?”

    她的眼神快要拉丝,不断对闻白宴放电。

    陆初然第一次明白,什么叫做情场女人。

    只要是对她更有利益,宁怜就能毫不犹豫和盛恒翻脸。

    盛恒也把宁怜看作随时能脱下的衣服,她要真能勾上闻白宴价值只会更高。

    闻白宴视线随意的掠过宁怜,“怎么个开心法?”

    “怜怜最会伺候男人了,您想怎么开心都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家花哪有野花香,就算陆初然在场,她也能把太子爷的魂勾了去。

    他的语调透着玩味,“摘下面具看看。”

    宁怜立马摘下面具,她佯装一点羞涩,媚意更浓。

    她对自己样貌挺自信的,只要能和闻白宴做一次,保证让他念念不忘!

    “太子爷……”

    闻白宴不笑的时候野驯锋锐,笑的时候眸子像浓墨化开,给人心动深情的错觉。

    他掀起唇角在笑。

    笑的让人沦陷呼吸急促,宁怜只觉自己快要化出水来。

    在宁怜满怀期待的时候,闻白宴的声音像是一盆冰水。

    “就你这张脸……也配入我的眼?”

    宁怜这才看清他的笑是漫不经心略带轻蔑。

    他站定在陆初然身边,字字清晰冷淡,“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,觉得自己能比得上我宝贝一根手指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宁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,看着闻白宴和陆初然伉俪情深。

    而她,就像一个自荐枕席的贱人!

    她反过头去看盛恒的神色,见到他的眼神也很阴沉。

    宁怜浑身颤抖,生出一股子难堪憋屈的怒火,她目光狠狠的锁定了钢琴师。

    “贱人,都怪你把我撞疼了,害得我这么丢脸!!”

    她拿着钢琴师泄愤,盛气凌人的叫,“你立马弹奏一首风声绝赔罪,弹不出来我让盛少废了你!!”

    钢琴师愣了一下,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