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因为疼痛变得隐颤。

    陆初然在车上找了纸巾给他擦水渍。

    “我带你去医院吧?”

    陆初然第一次见闻白宴这么脆弱。

    车内,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,“你不是最讨厌医院?”

    提及上次过敏拒绝去医院。

    陆初然垂眸没说话。

    闻白宴虚弱的哑着声,“是不是心疼我了?”

    陆初然的手腕传来温热,他明明疼的厉害,却控制着不敢用力。

    她睫毛微抖,“我只是需要你。”

    所以不想看他出事。

    这个理由真是蹩脚的可爱。

    闻白宴身子艰难靠坐在车上,盯着她低低的闷笑,“你分明就是心疼我……”

    陆初然别开了头,懒得理这无赖。

    车厢里是他重重的呼吸声,闻白宴在陆初然的眼前极力掩饰痛苦。

    可是,闻白宴表现的云淡风轻,他肌肉疼的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。

    陆初然明明帮忙擦干净的脸,无数的汗水又浮现出来。

    男人的忍痛能力绝非一般,疼的不受控制了,还能保持着面部表情管理。

    陆初然皱着眉头看他,“你到底哪里疼?”

    她之前摸过闻白宴身体,根本没有外伤啊!

    “死不了。”

    他眯了眯眸,扶着右腿,“死了你就没老公了。”

    陆初然忍不住说,“我们还没领证呢!”

    “放心,不到领证我闭不上眼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这种时候,竟然还有心情逗她。

    陆初然拿闻白宴无可奈何,唯一能做的就是,调整车座高度能让他舒服点。

    她不会开车,根本去不了医院。

    只能帮他叫个救护车。

    在等待的过程,陆初然不忍看到闻白宴这么痛。

    他那张脸野驯肆意的脸庞,苍白的没了一丝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