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下来,翻阅着手中的文书,眉头时而微蹙,时而舒展,似乎完全没将柳权的烦躁放在眼里。江晓则端着一盘糕点,悠闲地坐在一旁,时不时地吃上一口,看着柳权继续抄写那一卷卷书卷。
柳权的笔尖在纸上不停移动,但手指逐渐因过度书写而感到酸痛。每写一字,他就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刺痛,忍不住皱眉。他将笔杆紧握,心中的不满也愈加积累。忍了片刻,他终于开口,声音带着几分愤懑:“江屿,这抄写到底有什么意义?你罚我抄这么多书卷,这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江屿头也不抬,依旧专心处理着公务,语气淡然:“不懂就继续抄,别再提那些没用的话。下次不要再惹到对方。”
“对方?”柳权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困惑,“到底是谁?”他停下了笔,盯着江屿,语气带着几分不甘,“既然你让我避开对方,至少把名字说出来吧,我才能避免。”
江晓见状,嘴角微微扬起,似乎对柳权的困惑有些戏谑,但她没有说话,只是继续吃着糕点,淡淡地看着这一场对话。
江屿终于抬起了眼,冷冷地扫了柳权一眼,声音冰冷:“你能避开什么?你不过是个替罪羊,早就注定要承受这些惩罚。”他说完,又低下头继续处理自己的文书,仿佛不再愿意理会柳权的疑问。
柳权的心中涌上一股愤怒,握住笔的手指微微颤抖,但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江屿的一句话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,将他禁锢在无尽的惩罚中。他无法理解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,却只能默默地继续抄写,任由自己陷入这个无休无止的困境。
空气中弥漫着沉默,柳权咬紧牙关,重新开始书写,每一笔似乎都在表达他内心的压抑和愤怒。江晓则不以为意,低头继续吃着糕点,偶尔抬眼看柳权一眼,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场看似无声却充满张力的对峙。
江晓一边吃着糕点,一边看着柳权继续抄写,不禁轻叹了一声,似乎对柳权的愚钝感到有些无奈。她斜睨了一眼低头继续书写的柳权,心中涌起一阵好笑,便悠悠地开口道:“真是没长脑子,江屿都说了,惹不起的就不要去惹。”她的话语不急不缓,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警告。
柳权听到江晓的话,心中一阵不满,抬头望着她,冷冷地反驳:“我才不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