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了。”
南景春一笑,毫不畏惧地与她对视:“我早就看透了你们对我的态度,白夫人。你们不过是想通过这些手段逼我交出药,或者换取一些你们所谓的关心罢了。我不需要你们的好意,也不想再与白家的人有所牵扯。”
她顿了顿,眼神犀利,充满了不容忽视的决心:“我不屑与您再有任何关系。”
长宁侯站在一旁,眼见事态僵持不下,终于忍不住出声。他冷冷地看着南景春,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悦,语气中带着轻蔑与责备:“南景春,你不过是一个小家子气的女子,连一点大度都没有。你眼里只有你自己,根本不懂得宽容他人。更不用说,你心中恐怕还充满了嫉妒心,恶意揣测白昼雪的事情。”他顿了顿,脸上浮现一抹讥讽的笑意,“你这么小心眼,恐怕是希望白昼雪出事,好让你趁机占据她的位置吧?”
他的声音高高在上,像是从上位俯视下来的训斥,目光如刀般锐利,仿佛南景春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眼中是小题大做,甚至是恶意。
南景春听到这些话时,冷笑一声,嘴角的讽刺意味毫不掩饰。她直视着长宁侯,眼中的冷意更深了几分:“长宁侯,您真是了得,想得真是无比天真。”她声音低沉而带有嘲讽,“您说的这些话,倒是将自己捧得很高,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。敢在我面前说这些胡话,真是荒谬。”
她的话锋一转,眼神犀利:“您居然敢说我嫉妒白昼雪?这真是可笑。你们白家向来是把我当做棋子,拿来交换和利用,而我不过是冷眼旁观。你倒是聪明得很,能看出我想霸占什么位置,只是可惜,您把我想得太简单了。真要说,我倒是希望白昼雪好得快,免得再让我看到你们这群人的虚伪与自私。”
南景春不再理会长宁侯,目光转向了白楚灿,冷冷地道:“白楚灿,你怎么说话的?你家里的老爷在胡说八道,我听了真是心生厌恶。你也该管管你父亲了。”她的声音犹如寒风拂过,字字刻薄,语气毫不留情。
白楚灿被南景春的态度激怒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他原本还打算容忍几分,但看到南景春如此不尊重长宁侯,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和挑衅,顿时感到无比不满:“南景春,你也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。你敢这么和我父亲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