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楚灿见南景春依然不为所动,眉头渐渐紧蹙,眼中的愤怒与不耐开始显现。他低声冷笑,语气中充满威胁:“南景春,你若是再这样不知进退,我可不介意让你尝尝家法的滋味。”他目光阴冷,声音带着一股压迫感,显然是打算逼迫她交出回魂丹药。
然而,南景春依旧保持着一副冷漠的姿态,她如同未曾听见,跪在地上,头微微低垂,眼神淡然,毫无任何回应。她知道无论她如何反应,白楚灿都不会心慈手软,而她已经不再指望这些人的理智。任由他威胁,也只是让他耗尽气力罢了。
白楚灿见她如此倔强,心中的怒火愈加无法抑制,指着她冷声道:“还敢装死不见人!给她上家法!”他命令道。
几个站在一旁的小厮听到命令,立刻上前,准备动手。南景春并未抬头,也没有任何挣扎,冷眼看着他们靠近,仿佛完全没有将他们的威胁放在心上。
正当小厮们手中已经准备好要动时,一道虚弱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:“住手!”
白楚灿回头一看,见到白昼雪虚弱地被丫鬟搀扶着走进门口。她的脸色苍白,步伐不稳,看起来刚从病床上起来,整个人气色非常差,明显是病重未愈。丫鬟扶着她站定后,白昼雪的目光首先落在南景春身上,然后才缓缓转向白楚灿,语气低沉却带有一丝强硬:“我说,住手。”
白楚灿见状,虽然有些不满,但看到白昼雪的样子,也不敢再轻易反抗,只能停下动作,冷冷地看着南景春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与不甘。
南景春微微抬头,看着眼前的白昼雪,她确实病得不轻,脸色苍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,气息也弱得仿佛随时都会倒下。然而,南景春眼中却没有一丝怜悯,她默默地扫了一眼白昼雪,心中冷笑。白昼雪生病倒也不至于需要回魂丹药,更不用说药已被她用了。她心里明白,这药根本不可能救白昼雪的命,反而是她自己身上的伤痛更加严重。
她低头不语,双腿已经麻木,长时间跪在地上,脸色比白昼雪还要难看。她的旧伤加上如今被迫跪在地上,身体已经承受不住,脸上泛起了一层苍白的病态之色,甚至可以看见嘴角微微抽搐,显然是忍受着巨大的痛楚。
白楚灿见白昼雪站了出来,虽然心里依旧充满不满,却也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