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变得空洞,仿佛在思考什么,又似乎在努力压抑内心的情绪。南景春被带走的那一刻,孙知彰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身影,但他没有再做任何表示,只是低头整理好心情,恢复了往常的冷静和理智。
他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隐约的失落,但瞬间又被他收回。南景春的离开,仿佛给了他一记无声的警告,也让他意识到,自己并非能够轻易改变局势的人。他没有再犹豫,径直转身朝白昼雪的院子走去,眼底的情绪在一瞬间化为决然,不管接下来如何,他必须弄清楚这一切,特别是关于白楚灿和南景春之间的事。
与此同时,南景春被人送回房间后,刚躺在床上,体内的剧烈反应便迅速爆发。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燥热袭上全身,面色苍白,身上渐渐冒出了冷汗。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反抗,烧得几乎失去知觉,额头的汗水像雨滴一样滑落,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。
玉笺见状,神色一紧,立刻命人准备药物,并小心地安抚:“快去拿退烧药来!快点!”语气急切,但她的眼神依旧冷静,尽管心中担忧,她没有做出过多的情绪化反应。她是知道的,南景春不是那种轻易被打倒的人,但现在的她,显然已经到了极限。
南景春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抖,眼皮沉重,几乎无法睁开。她没有力气去挣扎,唯一能做的只是闭上眼睛,静静地忍受身体的每一分痛苦。尽管她几乎没有声音,但那种冷静到极致的气息,依旧透过她微微发白的唇边散发出来。
玉笺见她的模样,脸上的紧张略微加剧,但她依然按住南景春肩膀,低声劝道:“别动,等药来,你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
南景春没有回答,她的目光黯淡,似乎是在看着什么,又似乎什么都不想看。她已经不再惊慌,早已习惯了这一切。她闭上眼,心里清楚,自己的身体从未被这些人真正关心过。而白楚灿,那个人曾经是她的“哥哥”,但从来不曾给予她多少温暖。无论他如何伪装关心,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他的冷漠已经深深刻在了南景春的骨血里。
她轻轻勾起一抹苦笑,眼底却已没有波澜。她从未依赖过任何人,包括白楚灿,尽管他名义上是她的兄长。
玉笺看着她的模样,终于忍不住低声叹息,似乎有些无奈:“你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