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知道自己为难了大家,却也无力改变现状。
白锦年听见玉笺的反驳,眉头一挑,面色骤然沉了下来,随即怒斥道:“玉笺,你给我闭嘴!不该说的,最好别乱说!”声音低沉威严,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。玉笺被吓得立刻噤声,眼中却闪过一丝愤懑,只是她明白此刻言语再多也无济于事。
白锦年转向章太医,冷冷开口:“既然如此,章太医,请你回去重新给南景春诊治一番,务必仔细些,别再出任何差错。”他话音刚落,章太医便低头应命,恭敬地行礼,准备跟随玉笺去南景春的院子。
江屿在旁听到这番话,冷静地看了一眼玉笺,明白了其中的意味,便没有再多言,转而关心起南景春的病情:“既然如此,那便让章太医去诊治,不必再多言。”
众人随玉笺来到了南景春的院子。院中安静得出奇,空气凝重。江屿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同,低眉望着屋内的一动不动,深邃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锐利。突然,他反应极快,跨步上前,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屋门。
屋内的动静骤然一停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白锦年瞪大了眼睛,显然没料到江屿会如此行动,连忙踏前两步,却被江屿的果断动作震住了。章太医和玉笺亦是一怔,脚步顿时停在了门口,谁也不敢再往里迈一步。
江屿不顾周围所有人的反应,冷静而果断地命令道:“章太医,立刻过来为南景春诊治。”他的话音未落,便已经走到床前,神情冷峻,一丝焦虑都未曾显露。
章太医愣了一瞬,但他显然并没有迟疑,迅速上前开始为南景春检查。屋内一片寂静,气氛凝重。过了一会儿,章太医收回手,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。他的眉头紧锁,眼中闪过一丝惊恐,低声道:“这……南小姐的身子,伤得很严重。若是再继续烧下去……恐怕性命难保。”
话音一落,屋外的人都被吓得愣住了,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压抑。玉笺的眼中带着急切与不安,她的双手微微颤抖,低声说道:“太医,南小姐一定会没事的,对吧?”
而白锦年听到这番话后,脸色变得更加沉重。他看着南景春的模样,神色复杂,沉默了片刻后,怀疑地开口:“太医,真的这么严重吗?我倒觉得,南景春……好像并不像你说的那么重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