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原地,沉默不语,目送着江屿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。片刻后,白锦年深深叹了一口气,目光复杂地扫过一旁的玉笺,只见玉笺立刻回过神来,急忙收拾好南景春的随身物品,追了上去。
“侯爷,您还打算……”玉笺小心翼翼地问道,但话还没说完,就被白锦年挥手打断了。
“别再说了。”白锦年语气沉痛,显然内心对这件事感到愤懑不已,“让她去吧,反正南景春也不会再管我们侯府的事情了。”
玉笺看白锦年一脸郁闷的神色,心中不禁感到一阵不安。她心知,白锦年虽然表面上放下了,但他心里的不甘与愤怒,恐怕已经种下了深深的裂痕。
江屿将南景春带回王府的决定来得突然,整个王府并没有为她准备任何住所。即使王府内的侍女们已经知道江屿带回了一位病人,但她们还未收到具体安排,只能仓促应对。
江屿带着昏迷中的南景春来到王府,走进内宅后,他立刻命令下人准备一间临时的卧房。“赶紧为她准备床榻和被褥,药房那边也要速速准备些药材。”他的语气急切,但依旧冷静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侍卫们纷纷去办事,江屿轻轻把南景春放到床榻上,随后抬眼看向门外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。他静静地站在床边,目光凝视着南景春的面庞,脸上的神色依旧冷淡,然而内心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。那是从未有过的关切和担忧,但他并不打算显露出来。
玉笺跟着进来,将南景春的随身物品放在床头,她看到江屿站在那里,心中一时有些不知所措。她轻声说道:“王爷,床榻暂时只能简单安排,其他的得等会儿再布置。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。
江屿回过神来,朝她点点头:“先把她安置好。”语气依旧简短而有力,没有丝毫多余的言辞。
玉笺看到江屿如此冷静,心中的担忧却愈发加重。她知道,江屿对于南景春的照顾虽然表面平静,但其中的情感恐怕远比表面看到的更加深沉。她低下头,默默退到一旁,开始整理南景春的物品,心里却在想着这件事的后果。
江屿静静地站在床边,眼神渐渐柔和。他不再急着指示下人去做什么,而是专注地看着床上的南景春。她的面色依然苍白,气息微弱。江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