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景春听到玉笺的回答后,眉头微微皱起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“你说没有人找过你,可是怎么王府的安排总是这么合适?连我习惯的小细节都能照顾得如此周到。难道仅仅是巧合?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沉思,显然对这个问题没有轻易放下。
玉笺见南景春语气有些犹疑,顿时有些紧张,低头轻声解释道:“南小姐,真的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,王爷也是有些忙,我想,他应该不会管这些琐事吧。”她的话语带着一丝不确定,虽然她想安抚南景春,但自己心里也有些迷茫。
南景春听了玉笺的话,依然不解,心中更加疑惑,难道江屿会知道这些习惯是因为——她停下了思绪,试图回忆过去的事情,可脑海中一片空白。她暗自皱眉,几乎要从记忆深处去找寻那段曾与江屿有过交情的时光,但无论如何努力,却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这让她有些焦躁,但又没有向玉笺表现出来,只是叹了口气,“算了,或许真的是巧合。只是,王府的事情也越来越让人感到诡异。”她说着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。
玉笺察觉到南景春的情绪波动,心里一阵不安,却不敢多言,只能小心翼翼地说:“南小姐,若真有什么困扰,可以随时跟我说,若是能帮得上忙,我一定尽力。”
南景春微微点头,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的表情,但内心的疑云未曾散去,她依然觉得这些安排过于巧合,甚至隐隐觉得有些事情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。
接下来的几天,江屿几乎刻意避开南景春。每当她试图找他商量自己离开王府的事情时,他总是巧妙地找借口躲开,或者忙于处理政务,甚至故意加重自己的工作量,确保自己没有空闲应对她的提问。南景春感到有些困惑,但也明白江屿的性格,一时间并未追问太多,只是默默忍耐。
然而,几日之后,皇后忽然发来了一封邀请函。信中写道,皇后为庆祝春天的到来,特意安排了一场游船盛会,邀请江屿参加。此外,信中还特别提到,皇后不仅邀请了江屿一人,而是邀请了京城所有适龄的男女一同参与,借此机会联络感情,平衡朝堂上的政治关系。信的最后,还特别提到这是一次不可推辞的盛会,希望江屿能欣然赴约。
江屿接到信后,站在窗前沉默良久,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