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沉默,白昼雪依旧低头不语,白夫人则轻轻地拍着她的背,安慰她。南景春则冷眼旁观,心底却在打算接下来的行动。她知道,白家这场风波,已经远未结束。
南景春不再理会眼前的纷争,转身向玉笺使了个眼色,示意她先回院子把东西收拾好。她的心里已经决定离开侯府,带走玉笺是她唯一的坚持。
白夫人眼见玉笺准备跟着南景春离开,眼中闪过一丝急切,她立刻拦在了玉笺面前,温声说道:“南小姐,你真的打算带走玉笺吗?她在府中,虽是丫鬟,但一直待你如亲人,若真的离开,我……我心中不安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软弱,语气里显露出一抹无法隐藏的焦虑。
南景春冷冷扫了她一眼,神色不变:“白夫人,玉笺的去留,我自有打算。”她的话没有多余的感情,带着冷淡与决绝,明显不愿再和白夫人纠缠。
江屿看到这一幕,心中不由得轻轻皱眉。白夫人既然如此坚持,那玉笺显然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,而南景春又绝不可能轻易放手。想到这里,江屿微微清 cleared嗓,便出声打破了沉默:“白夫人,玉笺的身契在您手里吧?”他的话语并不高,但却掷地有声。
白夫人顿时愣住,脸色微微一变。她强作镇定,低声道:“江王爷,玉笺不过是一个丫鬟,哪里值得您费心?”她的话虽轻,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波动。
江屿冷眼一瞥,毫不留情地揭开她的遮掩:“白夫人,您莫非忘了玉笺的身契已在您手中,她若随南小姐离开,岂不是违背了您当初的承诺?”他语气平淡,却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威压。
白夫人见状,神色一瞬间变得愈加沉重。她深知江屿并非寻常人物,若真与他发生争执,自己恐怕无力应对。她犹豫了片刻,最终还是咬紧牙关,拿出了玉笺的身契,轻轻递向江屿:“江王爷,您若真想要她,就带走吧。只是……请您不要怪我。”她心中虽然不甘,却也无力反抗。
江屿接过身契,看了一眼南景春,微微点头:“既然如此,这件事就此了结。”说完,他不再多言,转身将身契交给南景春。
南景春接过身契,目光一扫白夫人和白锦年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不再打扰,告辞。”她语气中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