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几名侍卫押着三名满身泥污、衣衫褴褛的瓦剌族男人走了进来,三人手脚被铁链牢牢锁住,脸上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痕。
他们被推搡着跪倒在南景春面前,头颅低垂,喘着粗气,满身狼狈。
南景春目光微冷,仔细打量着这三人,指间微微收紧,心跳却始终保持着平稳。
南景春的目光在三名瓦剌族男人身上逐一扫过,眉头微蹙,眸色沉静。她仔细辨认着他们的身形、眼神,却未找到丝毫熟悉的痕迹。
片刻后,她抬眸看向江屿,语气平稳却笃定:“王爷,这三人都不是绑架我的人。”
江屿闻言,神色不变,只是轻轻点了点头,显然对南景春的判断没有丝毫怀疑。
反倒是崇安帝微微一愣,目光凌厉地扫向跪着的三人,脸上浮现一丝不悦。他沉声道:“既然不是,便没有必要浪费时间。”
随即,他将视线投向江屿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继续追查,不管是谁,必须尽快查出幕后之人。三日之内,我要看到结果。”
江屿拱手应道:“臣领旨。”
南景春微微垂眸,脸上看不出情绪。她知道,事情远未结束。
江屿听到南景春的否认,挥手示意狱卒将三人带下去。正当狱卒上前拉扯时,其中一名瘦削的瓦剌男子猛地挣扎,眼神阴鸷,突然高声喊道:
“南景春不是你们大晟的人!她是我们瓦剌族的叛徒!”
牢房内瞬间陷入短暂的寂静,崇安帝的目光骤然一沉,秦之淮也微微侧头,神色疑惑地打量着南景春。
南景春冷哼一声,眉梢微挑,声音冷厉:“胡说八道!本小姐生于大晟,长于大晟,与你们瓦剌何干?”
那男子见南景春反驳,愈发激动,嗓音嘶哑:“你心虚了!当年你背叛了瓦剌,才逃到这里苟且偷生!我们来,就是要把你带回去受审!”
江屿脸色瞬间阴沉,眼神犀利如刀,冷声呵斥:“大胆!在陛下面前撒野,你活腻了不成?”
他话音未落,已拔剑出鞘,寒光一闪,吓得那男子立刻噤声,眼中满是恐惧。
崇安帝眯起眼睛,目光深邃地扫过南景春,语气平静却透着审视:“此话当真?”
南景春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