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好衣衫,淡淡一笑:“清白无需多言,反倒是让他们心服口服才最重要。”
崇安帝冷哼一声,扫视众人:“此事至此为止,谁敢再胡言乱语,定不轻饶!”
江屿拱手应道:“臣谨记圣训。”
南景春微微垂首,眼中寒光一闪而逝,心中却已暗暗警觉,事情远未结束。
屋子里光线昏暗,四周静得只剩下南景春解衣的细微声响。秦之淮背过身,听着衣料摩挲的声音,心中莫名紧张。
片刻后,南景春冷静开口:“郡主,可以了。”
秦之淮缓缓转身,目光刚落在南景春裸露的肩膀上,便猛然僵住。她瞳孔微缩,震惊得说不出话来——不仅是肩膀,南景春背上布满了或深或浅的伤疤,纵横交错,触目惊心,像是曾经经历了无数残酷的折磨。
“这些……是谁做的?”秦之淮声音微颤,眼中泛起不可抑制的心疼与愤怒。
南景春神色淡然,仿佛那些伤疤与她无关,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:“旧伤而已,不值得一提。”
秦之淮不肯罢休,迈前一步,指尖几乎要触碰那些伤痕:“这不是普通的伤!你到底经历了什么?”
南景春微微偏头,避开秦之淮的触碰,语气依旧平静:“郡主,您只需确认我肩膀上有没有曼珠花的印记即可。”
秦之淮咬紧牙关,强行收回情绪,目光扫过南景春光洁的肩膀,果然没有任何所谓的族人标记。
确认完毕后,南景春迅速整理好衣衫,神色自若地道:“抱歉,吓到郡主了。”
秦之淮怔愣片刻,心中的疑问翻涌,但终究没有再追问,只低声道:“不必道歉,是我失礼了。”
两人默默走出屋子,南景春的步伐依旧稳健,而秦之淮的心,却仿佛被那些伤疤狠狠划开了一道口子,久久无法平复。
秦之淮走到皇帝面前,微微行礼,语气平稳却带着一丝异样的沉重:“回陛下,南小姐肩膀上并无曼珠花印记。”
话音落下,江屿面色微松,眸中压着的暗色终于淡了几分。他微不可察地侧头看了南景春一眼,眼神里带着几分隐晦的关切。
然而,那名瓦剌男子却倔强地抬头,双目赤红,声音嘶哑而固执:“不可能!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