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景春没有等别人回应,而是继续说道:“至于白昼雪,她从来没有将我当做真正的姐妹,无论是从她回来之后的种种表现,还是她一直处心积虑地对我进行打压,都是事实。我知道侯府的某些人心里想帮助她,但我已经不再需要这些虚伪的帮助。我所说的只是事实,大家若觉得不可信,可以自行调查。”
她顿了顿,抬眼看向那些一言不发的长辈们:“我搬离侯府,是因为我不愿继续忍受那样的生活。我心里已经厌倦了被冷眼相待,连自己的尊严都快被剥夺。”
白鹤见状,皱了皱眉头,轻声说道:“景春所言非虚,大家心里都明白。白锦年,你作为侯府的当家人,应该亲自做个公道的决定,而不是让事情如此发展。”
白锦年脸色更加难看,沉默片刻后,终于开口:“好,既然你说得这么清楚,那我会处理这个问题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些不耐烦,但他知道,自己此时不可以再继续强硬。
气氛一时变得极为沉默。没有人再敢开口,所有人都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真相。南景春站在那儿,心情复杂,但她终于将压抑已久的话说了出来,虽然她的表情依旧冷静,但内心却如释重负。
这时,白鹤开口打破了沉默:“既然如此,大家都应该明白这件事的严肃性了。白锦年,你最好好好处理。”他目光深沉地看向白锦年,语气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。
白锦年紧紧抿着嘴,不再多言,只是转身离开了。
白鹤并不在意白锦年的身份,眼下唯一让他关心的就是为白老夫人和南景春讨个公道。他冷静地看向白锦年,语气不容置疑:“白锦年,作为侯府当家人,你应该好好反省,如何对待自己的亲人。你不应该在这件事上继续遮掩,而是要为南景春讨个公道。”
白锦年听到这番话,脸色瞬间变得难看,原本平静的面庞上闪过一丝愠怒。他没想到南景春会在这时当众揭露事情,彻底打破了自己一直努力维护的表面和平。
他努力保持镇定,却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,深吸了一口气,强压下涌上心头的愤怒,冷冷地反问:“白鹤,你这是在指责我吗?”语气已带有明显的不悦。
周围的气氛顿时沉默了下来,大家都能感受到白锦年情绪的变化,而白鹤则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