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夫人被南景春的话噎住,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。她张了张嘴,似乎想辩解什么,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南景春见状,索性将话挑明:“白夫人,您或许还不知道,皇上将白大人派去理县治水,并非只是因为治水不力。真正的原因,是白大人在任期间贪墨赈灾银两,导致百姓流离失所,民怨沸腾。皇上此举,已是网开一面,若是再不知收敛,恐怕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白夫人听到这里,脸色顿时煞白,声音颤抖:“你……你胡说!锦年怎么可能贪墨赈灾银两?这一定是有人诬陷!”
南景春冷笑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:“是不是诬陷,白夫人心里清楚。皇上手中早已掌握了确凿的证据,只是念在侯府昔日的功劳,才没有严惩。若是白夫人再不知进退,恐怕连这点情面也保不住了。”
白夫人闻言,顿时瘫坐在椅子上,脸色灰白,眼中满是绝望。她喃喃自语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白楚灿见状,赶忙上前扶住白夫人,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:“母亲,您别急,事情或许还有转机……”
南景春看着他们那副慌乱的模样,心中却没有半分同情。她站起身,语气冷淡:“话已至此,白夫人好自为之吧。我还有事,先告辞了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开,背影在夕阳下拉得修长,带着几分决绝与从容。白夫人看着她的背影,眼中满是悔恨与不甘,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南景春虽未将白夫人的请求放在心上,但那一夜却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她躺在床上,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夫人那副慌乱无措的模样,心中虽无半分同情,却也不免有些感慨。曾经的侯府,风光无限,如今却因白锦年的贪墨之事而陷入困境,实在是令人唏嘘。
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南景春才勉强合眼睡了一会儿。然而,没过多久,她便听到玉笺轻轻推门进来的声音:“大小姐,该起身了。今日铺子开业,可不能耽搁。”
南景春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,勉强撑起身子,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:“知道了,我这就起来。”
玉笺见她神色憔悴,心中不禁有些担忧:“大小姐,您昨晚没睡好吗?要不要再歇一会儿?”
南景春摇了摇头,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