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翠儿惊呼一声,又哭了,“落山这腿,这腿咋肿成这样了啊?”
“咋抹了药还能肿的这么厉害呢?”
落老太的脸都吓白了,“娘欸,雀紫雀紫的,肿的都发亮了。”
(雀紫是东北方言,形容特别的紫。)
“月儿啊,这是咋回事儿啊?”
落老头一向沉稳,现在也稳不住了,一脸的焦灼色,看了看落月,又转眼看向落山,心疼道,“老大啊,这腿肿的这么粗,你就感觉不到疼吗?”
“这……这几天也没感觉疼腿啊?”
落山歪头看了看自己的腿,也非常奇怪。
咋肿得这么吓人呢?
“药渣子里掺的麻药太多,所以你感觉不到疼。”
落月清理干净落山腿上的药渣,又用药棉为他擦拭,有条不紊,很有耐心,“不同药效的药掺一起,相生相克,你的皮肤接受不了,就产生了排斥反应……”
剩下的话没说完,换了手上的药棉。
幸亏发现的早,要不这腿就得烂成了血葫芦,不知要多受多大的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