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怎能弃他不顾?”
落月蹙眉,“那些人抓了嘎豆子?”
“不但抓他,还要抓我,为了救我,嘎豆子还挨了一刀……”
落川心急如焚。
落月,“为什么抓你们?”
“那些人打我,我反抗,误伤了其中一个,那些人就对我们发了狠,要将我们抓回去弄死。”
落川对着落月眼睛湿润,眼泪都落下来了,“小妹,嘎豆子是因为我才被抓的,二哥得去救嘎豆子,二哥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!”
落月凝眉思考。
嘎豆子为了救落川受伤,落川不可能不管,她不能看着落川赴死。
果断道,“我跟你一起去!”
“你不能去!”
落川坚决反对,“我自己去就行!”
这一去凶多吉少,万万不能拖累小妹。
“你俩谁都不许去!我去!”
落山激了。
他是家中老大,怎能看着自己的弟妹遭难。
忽的在炕上坐起来,“我去报官,我就不信这天下会没有王法!”
“老实躺着!”
落月冲着落山冷脸,不顾身份大小冷声的训斥,“腿伤还没好呢,捣什么乱?!”
接着道,“长宁县我有朋友!”
为了让兄弟俩安心,伸手探进胸襟,暗暗在空间取出百里烬送的令牌,拿出来举到二人眼前,“这是我朋友送我的身份令牌,无论黑道白道,谁见了都要给几分薄面,凭它就能将嘎豆子救出来……”
“见了这令牌,谁都能给面子?”
“黑白两道通吃,你这朋友的身份真是不简单!”
落川落山盯着令牌纷纷惊语。
落月想起城门将军见到令牌时的恭敬样,淡淡一笑,“确实不简单。”
转眼看了看落山的身旁,蹙眉问道,“大哥,咱爹呢?”
落老头和落山躺在一个炕上养身体,这会儿炕上却不见了老头的踪迹。
“哦。”
落山回神,“咱爹去茅房了,咱娘掺着去的。
落山怕落老两口为此事担心,立即对落月落川叮嘱道,“一会儿咱爹咱娘回来了,你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