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落月,说着搀扶落月重新躺下。
落月躺到座上又闭上了眼睛,全神贯注将精神聚集到识海。
她不甘心,想重新试验一番,看看自己到底还能不能补充精神力。
“驾!驾!”
“让开!”
“前面的马车快让开!”
官路上传来几个人的喊叫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。
马车靠向路边,速度变缓,直至几匹载人大马飞速掠过,才重回正轨继续赶路。
姬媚娘顺着敞开的车窗,看着几道远去的背影,不耐的喃语一句,“娘的,也不知急的啥,赶着去投胎还是咋地?”
丝丝秋风顺着窗口不断灌入车内,姬媚娘感受到寒意,随手放下了车窗。
回眸注视着躺在长座上,眉头微锁的落月,生出了丝丝心疼。
家里盖着楼,山里建着厂,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家,做起事来比个男人还拼命,也不知到底图个啥?
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靠在车壁继续注视落月。
有机会一定好好要劝劝月妹妹。
家里的生活条件已经够好了,可别太拼命了,吃住再好,金银再多,也没有身体健康重要,弄个差不多就得了。
真要把身体累坏了,后悔都晚了。
闭上眼睛,想了想,暗定主意。
待会月妹妹睡醒了,要叮嘱叮嘱她,安排安排家中事儿,待一切妥当后,带她去金矿看一看。
到时见了连片的金矿后,也许月妹妹就不会这么拼命了……
马车又行驶了两个小时,终于到了麻阳县,时间已到了晚上戌时中。
马车不停歇,直接去了县令葛吉昌的家。
姬媚娘是县令儿子葛士林的救命恩人,俩人关系非常好。
细述俩人相识,还得从三年前说起。
那年春天,葛士林在酒馆吃饭,遭他爹的仇家暗算,中了奇毒,好几个大夫来为他医治,结果都无功而返。
县令葛吉昌就这么一个独子,急的如热锅蚂蚁,掏出全部家当,为他儿子在江湖寻找解毒良医。
姬媚娘正好在麻阳县做生意,得知这事后,找到毒老头一起去了县令家挣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