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员发点奖金。”
张晓军冷笑，抬眼看着王勇，语气坚决：“咱们虽然同属北方传媒集团，但之所以帮你们，还是看在张董的面子上，其实，我们公司不在乎那30的代理费。你看看你们做的什么事？没钱时，低三下四，找到点投资翻脸比翻书还快，因为这点子事，我都花了一个月的时间，这游戏，我玩累了。公司已经决定，明天让律师给你们剧组发律师函。我倒要看看，你们的电影还没上映，就官司缠身，还怎么发行？”
王勇脸色顿时阴沉下来，冷哼一声：“呦呵，你们胆子不小啊？”
张晓军不疾不徐地笑了：“王总，我给你讲个故事吧！说有一个人去印度，他到街上转悠，街边小孩跟他要钱，他随手就给了小孩10块钱，小孩拿到钱却不走，还继续跟他要，这个人实在没辙，就又给他十块，给完还要，到最后，他不得不钱包里的钱都给了那个小孩…”
故事讲完，王勇的脸瞬间涨红，咬牙道：“张总，你这是在讽刺我？”
张晓军轻轻摇头：“只是实话实说，你就像那小孩，给钱成了罪过。”
王勇脸色铁青，猛地站起身，拂袖而去：“有本事，你们发律师函，我等着！”
张晓军心里憋着一股火，没有回剧组，独自去了附近的酒吧。
这个酒吧装修复古，墙上镶嵌着许多旧唱片，最里面的小舞台上，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正自弹自唱，声音婉转悠扬。
演唱结束后，女孩端起水杯喝了一口，轻声说道：“大家想听什么歌，可以点，每首10块钱。”
这时，靠窗的一张桌子旁，坐着三个穿着花衬衫的壮汉，眼神淫邪地盯着女孩，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嘿笑道：“点你的歌还要钱？你们酒吧是穷疯了吧？这样，你别在台上唱了，过来坐哥哥腿上唱，哥哥给你五十，怎么样？”
女孩脸色一变，满脸羞愤地低下头，手指紧紧攥着衣角。
张晓军瞥了一眼桌上的歌单，朝服务员招手：“给我点一首《青花瓷》。”他直接掏出一百块，递了过去。
服务员清脆地喊道：“一号桌出100元，点《青花瓷》！”
靠窗的男人瞥了张晓军一眼，不屑地骂道：“小瘪三，臭显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