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。
暗指姜初霁之前偷过手镯,所以如今又出现丢东西的情况,自然而然就会想到是她偷的,这也在情理之中。
不料,听到这句话,姜砚川的眼中却怒气更盛。
语气冰冷地质问:“初儿她之前也确实什么,确实偷过祖母的玉镯?”
他的眼神如锋利的刀刃,直直地朝着周姨娘射来,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嘲讽。
“那玉镯到底是不是初儿偷的,难道周姨娘心里不清楚吗?”
都说家丑不可外扬。墨池霄是外人,又位高权重。
或许这些话,他应该等墨池霄走了关起门来,在自己家里说。
可现在,看到少女在这个家里,在他在或不在的时候,无端承受了那么多委屈欺辱,姜砚川已经忍不了了。
他此时此刻,必须要在这里,替自己的亲妹妹讨回这个公道。
姜炳荣一听这话,眼睛顿时一睁,面露不悦之色:“川儿,你这是什么意思?那玉镯在初儿房里找到,和你姨娘又有什么关系?”
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,似乎觉得姜砚川是在无理取闹。
周姨娘也懵了,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把自己也牵连上,当即也眼眶一红:“砚川,我知道我只是你父亲的一个妾室,人微言轻。可我不知是哪里做错了,惹得你针对。”
姜砚川见状,不禁冷笑。从前他怎么没看出来,自己这位姨娘竟如此会装。
“父亲知道我这两日是去哪了吗?”他忽而开口,“来人,把人给我带上来。”
把人带上来?
谁?
周姨娘听到这话,神色一滞,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下一秒,她赫然看见那个三个月前就已离府的丫鬟芳儿,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芳儿一脸瑟缩,不敢抬起头来。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恐惧。
姜老夫人一眼就认出了从前一直跟着自己的丫鬟,也是十分诧异:“芳儿?你不是已经出了府,回临城嫁人了吗?”
姜砚川直接道:“祖母,三个月前,就是这个芳儿和您说,她看见初儿离开您的卧房时神色不自然,似乎袖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