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放在心上,压根没有细问什么,对于姜初霁崴脚发烧的事更是一无所知。
此刻,满心想着与靖北王府攀关系的他,毫不犹豫地立马安排下人去后院叫人。
裴妄站在一旁,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不禁冷冷蹙眉。
他清楚地记得,少女崴了脚,昨日从山洞出来时还发着烧,整个人都很虚弱。
宫里不想玄安寺刺杀之事传出,对外宣称少女前夜留宿宫中,发烧崴脚也是在宫里发生的事。
可就算烧退了,崴脚也不会好那么快,少女现在应该还行动不便。
而眼前这个姜炳荣,竟然对女儿受伤生病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,不难想象,他昨日根本就没有去看过少女。
不愧是个能把五岁的女儿扔去寺庙,任其自生自灭的狠心之人。
但此刻,他也不能表露出什么。毕竟他与少女在山洞里独处的那一夜,暂时还不能让外人知晓。
宜兰院,卧房里。
暖煦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纱,悠悠洒落在屋内,为房内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。
从涂完药油,姜初霁就一直在墨池霄怀里懒懒窝着,像一只慵懒的小猫,寻到了最适合小憩的舒适位置。
墨池霄的目光深沉,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