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了?”
少女乖乖伏在他身前:“嗯,但是已经涂了药油,应该过几日就会好了。”
他身为男子,没办法亲自察看她脚踝的伤,或是帮她上药,太过逾矩。
也只能这样不冷不热地问几句。
姜初霁抬头看他,一边说着话,一边指尖隔着衣料,在他肩头一寸寸轻轻抚过。
“那世子呢?那日被秃鹫抓出的伤口,可都上过了药,还疼吗?”
少女指尖抚过的地方,都是他那日衣服沾了血色的地方。
他没想到,她会将每一处伤口的位置,都记得这样清楚。
裴妄语气淡淡:“不疼了。”
姜初霁咬了咬唇:“那杳杳也不疼了。”
裴妄动作一顿。
少女的睫毛在日光下微微颤动,如蝶翼一般:“世子不想让杳杳担心,杳杳也不想让世子担心。”
掌心下意识拢紧。
怀里的人太娇,太乖,总是轻易能惹人心疼。
他这般内心向来平静无澜的人,也总因她而起涟漪。
姜初霁又问:“靖北王和王妃知道了世子被刺杀的事情,可有说什么吗?”
裴妄听到这话,并没有想太多,只淡淡道:“他们让我回王府住,暂时不要住在玄安寺,以免北鸣国死士再来寻仇。”
看来,靖北王和王妃还没打算将裴妄的真正身世告诉他。
裴妄至今仍以为,他被北鸣国死士刺杀,是那日巧合之下受温颜公主牵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