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这样。”
“甚至,不止这样。”
楠木案几在震颤中抖落星点火光,窗外惊雷恰在此时炸开轰鸣。
墨池霄屈膝抵进她双膝间的刹那,震落的烛台有朱红蜡迹沾上他暗紫衣襟。
手掌带着薄茧的虎口用力掐住她腰窝软肉,力道大得在雪肤上印出绯色指痕。
“墨…池霄……”
破碎的尾音被不断加重的啃噬绞碎。
后仰的脑袋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掌完全扶住,不容她有一丝退缩。
庭院槐树的枝条抵在窗棂,雨丝裹着雷声渗进屋内的地面,蔓延起一片湿意。
一切都太过激烈。
少女战栗的肌肤沁出薄汗,与男人襟前透湿的锦缎黏连成片,小巧圆润的肩头似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不加掩饰的欲望,比外面的狂风骤雨有过之而无不及,似要将人吞没。
察觉到她的反应,墨池霄蓦地停住动作。垂落的发梢悬着水珠,坠在她的锁骨凹处。
低哑质问混着檀香气息漫在耳后:“怕了?”
回应他的是少女在他颈间陡然收紧的藕臂,羊脂玉般的白皙指尖深陷于他背后的衣料。
檐角铜铃被狂风吹得铮鸣,她却将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,像雪地里蜷缩的幼狐,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。
心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。
他有时候,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。
胆子大的是她,总有意撩拨的是她,想看他为她失控的,也是她。
偏偏她又这么软,这么娇。
只是这样,她就有些承受不住。
只得用指腹轻抚她微肿的唇珠,在她发烫的耳畔与唇上重新落下细密厮磨的吻,嗓音带着哑:“……我不好。”
反正不管怎么样,都是他不好就对了。
姜初霁在他颈间拱了拱,似是赞同。
他记着她未穿鞋袜,怕她着凉。
墨池霄深吸口气,屈臂将桌上的人抱起来。少女悬空的赤足擦过他湿透的中衣,激起衣料下未消的灼热重重一跳。
他绷紧下颌线,凭着记忆抱着人回到床榻的位置。
将少女按进云锦衾被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