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日和她请了假,说是想回之前做事的地方看看。
不然,沉舟有早起锻炼的习惯,两人保不准又会撞上。
正出神间,房门被推开,茯苓小心翼翼端着温热的洗脸水过来,铜盆里袅袅升腾着几缕水汽。
茯苓道:“小姐,国公爷给您留了话,说他已经安排了马车等在相府外,您想去国公府,随时去就可以。”
茯苓完全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反正清晨她刚踏出自己屋子,就撞见那位墨侍卫朝自己过来,让她把这句话转达给小姐。
姜初霁懒洋洋的,漫不经心应了声:“我知道了。”
想到什么,她又对着茯苓道,“我自己洗漱,你去帮我把朱管家叫来。”
待姜初霁洗漱完,走出卧房,朱彪早已等候在院内。
见了她神色恭敬:“二小姐,您找我来是有什么吩咐?”
姜初霁看他一眼,慢条斯理道:“你这几日在京城里寻觅一番,帮我找一个面积大,地段好,且正打算转手的铺子。”
“找你能找到的所有铺子里最好的,不必在意价格。有合适的,替我买下来。”
朱彪闻言一愣,忍不住问道:“二小姐,可是有开铺子的打算?”
姜初霁淡淡看他一眼:“让你做什么,照做便是。”
朱彪不敢多问,连忙应下。
之前给母亲送去的面膜和美容养颜茶,算算时间,应该也差不多用完喝完了。
姜初霁准备了一些新的带上,先去了一趟客栈把东西送去,之后才去的国公府。
在墨九的带领下,抬手推开雕花木门,午后阳光斜斜切进书房的地面。
姜初霁抬眼,见墨池霄坐在紫檀木椅上,眼上覆着一圈遮光的纱布。喉结随呼吸在领口投下阴影,似在小憩。
不打扰旁人午睡是传统美德。她动作放轻几分,见架上放着琳琅满目的书籍,顺手挑了一本地方志。
准备去西窗下的竹榻上坐下,路过时,腕骨却突然被炙热掌心扣住。圈椅吱呀响动间,跌坐在男人腿上,被圈在怀中。
墨池霄眼皮未抬,干燥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:“坐这儿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