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其他人。”
“刘大人,他现在不也是翰林学士吗?你可是老臣了,难不成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御史?”
此话一出,刘三吾顿时心领神会。
陈良不过新官上任,又是北方人,皇帝再怎么欣赏他也不会与他特别亲近。
更何况陈良还是北方人,现如今朝堂之上毕竟还是南方人主导。
仅凭陈良这几个北方籍的官员,如何撼动的了南方集团?
想到这,刘三吾几人顿时眉头舒展,喜笑颜开。
“更何况,还有新入翰林院的南方学子,比如陈安,他可是今年南榜的新科状元。”
刘三吾猛然一拍脑壳。
“对啊!我怎么把陈安给忘了!他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!”
“那陈良不过也才探花,就被封为翰林学士和御史言官。”
“陈安新科状元,按理来说应被封为翰林院编修,是从六品。”
想到这,刘三吾顿时喜上眉梢,当即站起身告辞。
“各位大人慢走,胡某就不送了。”
与此同时,另一边。
陈良刚入翰林院,没走几步便碰上陈安。
两人打了个照面,只见陈安先是一愣,随后默默让开道路。
见状,陈良也不客气,当即便大踏步离去。
看着陈良离去的背影,陈安心中暗恨,但碍于对方的身份,却也无可奈何。
就在这时,一道声音忽然自陈安身后响起。
“你就是今年南榜新科状元陈安?”
陈安当即转过身,看到来人,他当即作揖道:“白大人!”
“学生正是陈安。”
白信蹈上下打量了一遍陈安,随后又看向已经远去的陈良。
“你是状元,他不过是探花郎,你排名还比他靠前些,没必要对他如此毕恭毕敬。”
“白大人,话虽如此,但陈良如今可谓是我的老师。”
“若是在翰林院失了礼数,人家怪罪下来,不利。”
见陈安如此小心谨慎,白信蹈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陈安,你是今年的新科状元,理应为翰林院编修。”
此话一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