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起来!入秋了,地下凉。”
闻言,朱标当即站起身。
“行了,只要你能镇得住蓝玉,咱对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。”
“不过他花天酒地的事还是得管管,也算给他提个醒。”
“这样吧,陈良不是下江南推行国策吗?”
“咱这个皇帝也不是摆设,明日早朝,咱便拿出这件事来敲打敲打蓝玉。”
“并且咱会当着他面,调派监察御史,在江南常驻。”
“若有官员贪墨,直接上报给咱,将花船上的鱼一网打尽。”
“父皇圣明!”
……
此时,胡惟庸府上。
“丞相,现在陛下对这个陈良颇为信任。”
“太子和陈良的关系亦非同一般。”
“甚至,听闻最近魏国公也经常宴请陈良。”
听闻此言,左丞相胡惟庸眉头一皱。
“这个陈良现在越来越了不得了。”
“别看他还朝之后什么都没得到。”
“但陛下也并没有治罪与他,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”
众人摇了摇头。
“现如今朝堂之上南方籍贯的官员居多。”
“陛下需要平衡朝堂,这个陈良就是一柄利器。”
“我们想要在争斗漩涡中胜出,唯一的办法只有扳倒陈良。”
“扳倒陈良,就等于扳倒了北方的新生力量。”
胡惟庸一番言论,令几人深以为然。
“可是,丞相恕我直言,您在朝堂上对陈良一事却是模棱两可的回答。”
“您可是我们的主心骨,可是……”
闻言,胡惟庸笑了笑道:“这你们就不明白了。”
“谁没站队,陛下不会记得,可谁要站了队,陛下可会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陛下向来多疑,我不过也是明哲保身罢了。”
“再者,我也确实没想到,一个小小的御史,凭借国策得到陛下和太子的赏识也就罢了。”
“竟然还结识了魏国公。”
“虽然官职低微,但是影响力可一点也不小。”
“丞相是不是多虑了,魏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