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班人打算找个地方庆功。”
“没有你,怎么会有我们的今天?”
“今天晚上一定要来。”
“我们这一班人明天难得休息一天,必须聚一聚。”
闻言,陈良面带苦涩道:“陛下难得让我们休息一天,要是知道我等聚集在一起。”
“怕是觉得我们结党营私。”
对此,焦挺不以为意道:“放心吧,陛下不会这么猜忌的。”
见陈良依旧脸色不太好,焦挺不禁关心道:“你怎么了?生病了?”
陈良思索片刻,随后便将散朝后与朝中南方官员对话一事说了出来。
“如此一来,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话语权,恐怕很快便会土崩瓦解。”
闻言,焦挺轻笑一声道:“原来陈兄就是为了这事儿烦恼。”
“陈兄大可不必如此,况且你如此有才,竟会为这等事发愁?”
听闻此言,陈良眉头紧皱。
“这可不是小事。”
“自然不是小事,但话语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立的。”
“陛下要平衡朝堂,这我们都明白。”
“若是南方集团打压我们,陛下也会扶持北方集团。”
“他们抱成一团,一副分庭抗礼的模样,我们也要抱成一团吗?”
“激化矛盾?现如今南北分榜取仕的制度摆在这,日后北方官员定然越来越多。”
“只要有这个制度在就行了,南方学子定然不至于被埋没。”
“至于争夺话语权,让他们去争好了,我们不过是在翰林院工作的芝麻官。”
“没必要去站队,陛下如明镜似的,我们要是一个搞不好,说不定就得掉脑袋。”
对于焦挺的一番话,陈良略微点了点头。
“害,他们觉得我们年轻,就算怎么说也不会听的,这是长者的傲慢。”
“等到日后出了问题,他们就会认为你是对的。”
“总之,陛下既然都清楚,那我们就没必要去站队。”
陈良点了点头,微微吐出一口气。
“哎,他们不听我言,只能随他们去了。”
“这就对了,今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