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刘三吾重重叹了口气。
“果真是他们。”
“刘大人,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?回去告诉胡丞相。”
在守卫懵逼的目光中,刘三吾又坐上马车离去。
与此同时,御书房。
“你让陈良和监察御史韩克忠去下江南查当地赋税了?”
太子朱标点了点头。
朱元璋沉默片刻,道:“陈良是你太子府属官,虽然是借调,但你也有这个行使权。”
“咱不说你,但是那个韩克忠。”
“他是监察御史,现在正在彻查朝堂群臣有没有触犯大明律的行为。”
“你竟然让他也跟着陈良走了,难不成是陈良求你的?”
朱标当即摇头道:“不是,是儿臣自己要让他去的。”
闻言,朱元璋将手中的走本丢在桌子上。
“自己让他去的?他隶属于都察院,标儿,你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。”
此话一出,朱标当即跪在地上。
“父皇,千错万错都是孩儿一个人的错,您要责罚就责罚吧。”
见状,朱元璋微微叹息一声。
“标儿,起来,赞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。”
“咱只是觉得,你耳根子软,那陈良说什么,难道你都照做不成?”
“别忘了,你才是主子。”
“孩儿知道,孩儿原本也想像父皇一样心硬起来。”
“但是陈良苦苦哀求,说愿去北方做一县令。”
“况且陈良当真无甚过失,孩儿实在是于心不忍。”
“如今朝堂中北方官员排挤,他想要保持中立,即便在太子府也十分困难。”
“孩儿在皇宫中深居这么多年,十分清楚,要给一个人扣帽子可太容易了。”
朱元璋叹了口气,道:“你说的不错,那些人的秉性你也看到了,所以咱叫你不可和那些官员太过亲近。”
“也不可太过疏远,太过亲近他们便不知好歹。”
“时间长了就分不清大小王。”
“太过疏远,他们会怕你,因为害怕,甚至可能撒谎,而不是有